Thursday, September 17, 2015

誰會記得25歲時寫的詩


嘗試聆聽夏日的溫柔
企圖改變現實的不安定
我原來是個面臨瓶頸的詩人
在詩情掙扎洋溢的下午
不容許悲傷
我們本來就無能為力
只能寫一些螞蟻
或事實表面假象
就如浪漫和浪費只是一字之差
一個名詞一個動詞
前者聽起來充滿幻想
后者卻會叫你對現實的咄咄逼人
更加沮喪
該如何收拾還是埋葬不想思考的難題
像夢把累積的生活再進行組合那樣
沒有人知道
我只是
想哭的時候不會阻止眼淚掉下來
接受了不動聲色的青春帶走的現在
重新拼湊
右眼鏡片掉成的三塊回憶
一塊是開始燃燒殆盡的第25個夏天
一塊是小王子可能遺留的最后一個關于玫瑰的線索
還有一塊是少了方向指標的
明天的地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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